2011年10月18日星期二

這個世界我已經來過

太多的時候是一個人,一個人悠閒或忙碌。
忙碌有時不僅是為了賺錢,更多的是為了生存的尊嚴,覺得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不勞而獲或依靠他人都是不能原諒的。
悠閒的時候,會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單曲循環一首讓我耳朵一亮的歌曲,也會看一段文字看到淚流滿面。
一個人對著冰冷的機器敲擊出最熱情或最生冷的文字,喜歡這樣把某種情緒發揮到極致,自戀而張狂。
寫字是為了什麼?同學問我。我竊以為就是抖摟自己的那點情緒和隱私,把自己的抖摟完了,再抖摟別人的。我是真想說出拯救全人類或開啟人們蒙昧的思想這麼有點志氣的話,但可惜覺得那樣說實在是誇大其詞了。也許也難逃作秀的嫌疑,但當有些話到瞭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地步,別人的眼光或質疑真的也無關緊要。
如果文字不能記錄真實,如果只是惺惺作態,那就沒有寫的必要,如果滿紙都是謊言,我寧願選擇沉默。
寫字只是為了證實這個世界,我曾經來過,曾經那麼熾烈的愛過恨過也曾經輝煌和低迷過,希望那些迷惘和覺醒在我的筆端變成最真實的記錄和呈現。
當經歷和情緒形成文字,我總是冷眼旁觀,看自己這些年是怎樣度過,看在我的生命裡什麼才是我最在乎和珍惜的,然後他們形成了記憶形成了文字。也許並不華麗唯美,亦不動人心弦,甚至有時也難逃做作的厄運,但我希望可以力圖真實。在這種真實中我與時光對峙——與過去交流與現在講和為未來鋪墊。
總是有一種想撕裂什麼的衝動,就像多年前突然一時興起,便背起行囊遠走他鄉,就像多年後我依然會嚮往無理由的離家出走,就像一直想跳離自己,客觀的給世界一個評價。
結婚前,我曾經苦苦哀求現在的老公,我們不結婚好不好?我可以給你生一個孩子,然後我帶著孩子四處流浪,你呢,找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結婚生子,美滋滋的過好你的小日子。然後,你方便的時候,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一輩子的情人,好不好?
老公為此摔了最心愛的吉他,從沒有過的憤怒:你他媽要正常點是不能死?
一怒之下,棄我而去。
而後,又一臉肅穆帶著要哭的表情,急匆匆趕回來,抱起蹲在路邊,哭的沒心沒肺的像一頭受傷的被遺棄的小獸的我。然後,我們和好如初,然後,我們就結婚直到現在。
所以,現在每每我拿著拖布把屋里屋外拖的一塵不染,每每我對公婆低眉順眼,老公都帶著一種拯救一個娼妓從良的欣慰眼神看我。
因為只有他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我有幸成為村里的模範兒媳婦,亦抹殺不了我是一個混蛋的本質事實。
最近不知怎麼啦,總是大把的掉頭髮,凌亂的長發總是讓人心生牽絆。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是短髮示人,尤其到了炎炎夏日,更是要把頭髮剪成比男人的平頭還短,無他,就為了涼快,就像我可以在夏天穿最暴露的袒胸露背的衣服,亦無他,也是為了涼快,跟什麼時尚和新潮半毛錢關係沒有。
說到我的短髮還想起一件特好玩的事,有一年夏天跟老公一起去市場進貨,老公把手搭在我的肩頭,我當時的頭髮比老公的還短,就有和老公不太熟的小販,問老公:這你兒子,長這麼高了?
我暈,我也曾經被人叫美女好不好?難道我的女性特徵已經不明顯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嗎?
那年,我問老公,天太熱了,你說,我去剃個光頭好不好?
老公一向的好脾氣,我沒意見,但不要讓人誤會你得了癌症做了化療就好。
我歪頭想想,覺得他的擔憂還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作罷,於是依舊頂著一頭貼著頭皮的短髮招搖過市。但幾乎​​所有的熟人包括家人都說,我還是短髮好看,看起來清爽又乾練。所以他們現在看到我留起的長發就都搖頭,不言而喻,就是說這髮型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留起來吧,我認識你這麼多年,跟你睡了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留長發的樣子。留長了,拉直了,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摸著玩。
這是老公的原話。
於是,留長發了。牽牽絆絆的長發凌亂不堪,而我卻從沒有梳頭的經驗。惹得婆婆有時候因為實在看不過眼去,過來,我給你梳梳,我那天看那老誰家小誰梳那頭挺好看。於是,我便伸過頭去,讓婆婆擺弄著玩。
總覺得女人頭髮的長短能夠影響到心情或性格,就像愛留短髮的女人,多半大大咧咧、乾脆利落,而留長發的女人多半就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當然,絕大多的女人還是長長短短的時直時卷的肆意糟蹋自己那可憐的頭上的一畝三分地。
禁不住想起梁詠琪的那首著名的《短髮》——我已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
我是不是一不留神又離題千萬里了?
看來以後再寫文字都應該統一一個題目叫《無題》——無題-,無題二……
我剛看了你的日誌。
哪一篇?
無題108……
嚴肅點,不許笑!
你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都奔著一個主題來的,我們的誕生是一次激情的碰撞還是一次本能的抒發或者只是為了生生世世生命的繁衍?
就是這樣稀里糊塗的被帶到了人世間,然後成長然後煩惱然後我們苟延殘喘……
我們的生命如草芥如爬蟲,可我們又是這樣理直氣壯的一種存在狀態,那些過去的現在的將來的是否都只是為了將來墓穴中的那次盛宴在準備食材?
生命不過是一場墳地裡的盛宴,飲罷唱吧,死亡就微笑著翩翩飛臨。當青春的容顏在鏡中老去,還有誰會想起那些最初的溫柔和疼痛?
那在我們還有意識的時候,是否應該記錄一下那些還記憶猶新的溫柔和疼痛?還是該選擇沉默?
而與時光對峙,我始終做不到沉默以待,就算是對生命的一種祭奠和感懷吧。與生命的得失相比,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抒發似乎也真的無關緊要,只是想證明,這個世界我已經來過。
低碳從節約做起 一水多用來環保 雪夢 讀海 沉澱的文明 過一個健康平和又知足的生活 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了 為自己和家人好好奮鬥吧 祝愿天下的女人都美麗! 奔赴這喧囂的紅塵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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