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去聽湖岸有木葉在凋
靜靜去看湖面有屍體在漂
咯咯去笑用不好這血淋淋的筆調
清風岸曉月光下那笑呵呵的輕巧
別害怕這只不過是寫實的素顏韻腳
聽,秋葉飄零,那寂寞彷彿零落著尋常的,是錯過。
看,清風岸曉,那被踩碎的月光皎潔著的,是淚凋。
秋風蕭瑟,落葉繽紛。是誰又在樹下?是誰又在樹下傻笑?身影模糊,一切永遠不曾有過清楚。而那笑聲的愴然,卻傳得很遠很遠。
風零零亂亂的刮著,仿似在厭惡著他一路上的走過。但是,畢竟還是清風,刮在臉上不算太疼。水平如鏡,而水面上的身影卻不完整。那水鏡裡的笑容,三分安詳,七分猙獰。有誰見過這樣的笑容?而誰又不曾擁有過這樣的笑容。
風還在繼續,墨色還不算太清晰,而筆調卻略顯幾絲迷離。清風岸曉,到底是誰在哪裡笑?漸逝不清的月色裡,笑聲那樣遠,那樣長,那樣涼。有誰會在意這種笑?有誰會聽,有誰能聽,有誰敢聽。那種笑依然似水在泠泠。
湖水中的倒影,蒼白而又略顯皎潔的臉孔。那張臉上前者雙墨色般的眸???呵呵???呵呵???又是這種咯咯笑,那笑聲瞬間蒼老,夾著那張蒼白的臉,瞬間模糊不見了,而那雙墨色般的眸子卻略顯清晰。呵???呵???墨色永遠是屬於黑色的麼?或許,多少年後有人會在這所謂黑色的墨色裡看到那雙眸,從那雙亦所謂黑色的眸子裡看到那依舊噙著血的魂魄。手中的筆調似乎喜歡這眸子的顏色,雖然是黑色,但卻是血淋淋的,卻是唯一現實裡的。
初曉的月色,似乎稱不上皎潔。而那模糊不清的臉色卻蒼白的略顯皎潔。狼牙月不知在為誰殘缺,似一顆心,一顆純白色的,但淌著血的。
看,清清灑灑的月色,清清涼涼的風過,清清幽幽的木訥,清清泠泠的淡墨。
聽,清清冷冷的一聲“呵, 呵!”。
是魂,是鬼,還是魄?清風岸曉,清秋時節,誰會來湖岸傻樂?不知道,我不知道,更不懂究竟應知道哪些知道,因為手中的筆調也是在聽,在聽那人,在笑。
清風岸曉,月光瀉下的太少。
清風岸曉,月光裡有人在笑。
清風岸曉,就連筆調都不能用好。
靜靜的還有清風,那笑聲忽然斷了魂驚。血淋淋的筆調突變的輕巧,輕巧的的想要被人拋棄掉。
突然,又是那種笑。那種笑在清風岸曉間變冷,變硬。一切都變得很冷很冷,突然手中的筆調在笑,那笑聲告訴我千萬別在意“疼”,這一切才僅僅是,尾聲。
聽,毛筆斷聲,飄著屍體的湖面,很平靜。
看,清風岸曉,扶著碎夢的一切,被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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