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1日星期四

想念已然滄桑

這兩天,看了一部電影,兩個人,愛著愛著忽然就丟了最初的感動。女人說,那麼我們分手吧,男人痛苦地轉身,女人揪心地流淚,終於背對背,愛情裡的一種姿勢折斷了時間的羽翼。
站在滿是斑駁光影的樹下,看著錯落的影子,想起愛情應該像天空和雲,彼此牽掛卻又不纏繞,各自飄遊卻也神韻相契,不管流淚或微笑身後總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從沒想過要從對方的身上挖掘到意義,只想著怎樣走出一場明媚的流年。
就好似經常在別人的故事裡滄桑了自己一樣,這樣的文字只感動了自己。用一種淡然卻動容的方式想像經過彼岸的時候,紫荊花是否已開?而那棵誤入凡塵的仙草與人間多情的石頭,是不是也可以開出一朵地老天荒的花?
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或一直懷念某個地方,總是有留戀的理由,而能讀懂這種理由的人,一定是曾經寂寞過。有時候就是在這種懷想中,慢慢消瘦了許多舊時光。就像那部電影一樣,一個一直停留在最初悸動的那個地方,一個一直懷念著在某個時間重新走進那個地方,時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生命是一個圓,起點也是終點,在相遇的一瞬間終於相信,地老和天荒是天使用翅膀蓋住眼淚時的笑容。
抬頭看看天空,好遠,突然想起七夕快到了,喜鵲還會自秦皇漢武的闋闋詩詞歌賦中如約飛來搭建愛的藍橋嗎?迢迢銀河,這浪漫的風月,在歲月的流年中幾度輪迴。天上人間,寂寞能敲開溫暖的懷抱嗎?走到街的轉角時才發現,愛情遺落在紅塵裡,被浮華碾成細細碎,生命開始有了微微的暈眩。
倚欄而立,搭著淺秋的脈搏,發現熱鬧是別人的,落在傘下的童話被揀起又被拋棄,我們都不影響彼此的默默,但是真切地感受到有些傷,真的有過。在走向地老天荒的那段路上,有些東西握不住,有些地方無法抵達,無論怎麼努力,都有無法承受的薄涼。
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竹子也是一種草,那麼我想竹子的高度或許就是草的終極夢想。但是草從來都不能是孤單的,因為孤單的草成不了風景,而竹子卻從來都是寂寞獨立的,即使孤獨也能挺起高潔的氣質,因為竹子是一道風景,竹林是一片風景。
竹子簡單飄逸,心一段一段地空著,可依然也有逃不掉的糾結,糾結於愛情裡那笑顏如花的容顏和玉樹臨風的身影。我們都是內心需要安穩和溫暖的孩子,但愛情卻不聽話地流浪在一座城市裡,徬徨著你的徬徨,迷茫著我的迷茫。這時候更喜歡的是那一片小小的狹長的竹葉,它是從靈魂裡飄出來的信念。
從不說想念,也從不提歸期,但化蝶的旋律還是翩然而至,半零半落的花朵,惦記著曾經華美的炫舞,而今單薄憂傷的樣子疼痛了一闕闕清瘦的詞。經年之後,發現改變最多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懂得最多的就是用辛酸的微笑去原諒生活的苛刻,就像張愛玲說過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我們都是彼此前世播下的種子盛開在今生的塵世鮮花,在純純的守候裡,纏綿著千年的青絲。選擇的終點不在於每一個故事的結局,只因當初陷進了相遇的埋伏,致使在今日的十字路口看到的依然是燈火闌珊處那曾經給予的倉皇等待、琉璃悵然,一切傾情到最後都有著自己的宿命。
想起是誰說過,如果不堅強,人去夕陽斜的日子裡,懦弱給誰看?如果不坦然,曲中無別意的歲月裡,相思對誰言?天荒地老,誰能負起這千里萬里的遙遠,問天下有情人能否以同樣的姿式去演繹後來的漫長?
對與錯,都走過,歸去,想念已然滄桑。
忘不了童年的夏天 環保袋市場 享受滿庭芳的精彩 大提琴的韻律 雨的等待 走出去看風景會更養眼 享受生活,樂意人生 愛是多麼的高傲 網絡成癮 留戀自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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